昨天突接到她的電話,也沒說什么主題,軸線好像只是想明白知曉她男人想回淮安的原因,問我是否承諾說要他! 她和他是夫妻,均曾在我企業(yè)做過事,男人對我是好像職守的,只是個人長得并不是太對得起觀眾,說不好聽的話,因為和我沾親帶故,所以我敢直言不諱,“他真的要人形沒人形,要水平?jīng)]水平”,這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兩個人近幾年關系不好,男人又是賭博,又是沾花惹草,聽說沒事還偷偷花了幾千元去小鎮(zhèn)上買什么彩票,家庭破敗,兩手空空。 春節(jié)前后男人實在不好再在我企業(yè)呆下去,離開了。 女人經(jīng)歷多次打擊后欲哭無淚,灰心喪氣,年后曾起訴男人要求離婚,可男人到法院的門口就是不進去簽字。 最后兩人在親朋好友規(guī)勸下又雙雙到常熟女方姐夫處打工。幾個月過去了,男人已打過我?guī)状坞娫挘馑际窍牖鼗。我說回淮也可以,但必須是你們夫妻二人一起回來,否則我不敢接受也不能接受;橐龃笫,一般都勸合不勸離,畢竟都有一大灘子老老少少,所以我甚至于表態(tài),“只要你們夫妻二人一起回來,我愿意開車去請!” 每次她均打電話給我,說不想讓他的男人回來,她自己也不想這么早回來,說“外出時間不長,不能這么快就回!彼f:“他男人還沒死心,沒事還和那個她在聯(lián)系。” 春天到了。有些極個別的東西,就和那室外路邊表象的枯枝偶爾透逢春天尋死覓活發(fā)芽長嫩一樣,誰能否認這不是自然界的另類或規(guī)律?在我而言,倘有些別人的愛情故事,真的有崇高的成份,我一定抱以敬禮的態(tài)度看待,可這次,我所聽聞的那個她口中所說的“她”,是離我生產基地不遠的人,聽說又一次春心萌動看上他,純是又圖個新鮮游戲而已,聽說那個人也是風月中老手,久經(jīng)沙場的,獨獨這個男人又癡又傻,竟然上心了,唉! 她說“他家現(xiàn)在老的老,小的小,也不知是乍的了,全部病病歪歪的。我要現(xiàn)在再和他離婚,這一家子可怎么過。俊彼舶堰@現(xiàn)狀和后果跟他說了,可他就是不明白,就是沒有悔改的意思讓他看到,非要回去。 這死男人鬼迷心竅了,我也百般無奈,隨口應說說“是不是他水平低,初中還沒畢業(yè)?”她一聽我這話,立即回復過來,“什么初中啊,小學四年級還沒過呢!”我無語! 最后我只能這樣表態(tài),“如果他要回來了,而你不回來,我不會要他。自打他離開后,我工廠也沒有停過一次,把我逼急了,我不得不這樣說:地球,離了誰不轉。 不要怪我,倘你們兩口子關系處理不好,我卻又接受了他,那將來我還不是千古罪人?至于你們倆,實在不行,放手就放手吧,強扭的瓜不甜!” 電話的那一端可能和我訴說了半天,累了,最后沒咸沒淡的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掛了。 有些東西,旁觀者并不宜過分的妄加評論,更何況生死自是有命,富貴在不在天,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這能算是什么狗屁的愛情故事?倘讓演繹地老天荒神話愛情故事里的牛郎織女兩位大哥大姐看到這一幕幕,還不被活活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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