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一種傷,叫傷痛欲絕;這世上有一種氣,叫氣急無奈; 這個文,是寫給那個一定看不到這個內(nèi)容的人的。沒奢想那個人,能看到。那個人,權(quán)且用第二人稱“你”代替。 我和你,有愛和情嗎?我記憶中斷斷沒有。我雖七竅不缺但人長得皮糙肉厚,一般糟老頭樣放在人群中,你最多能分出哪個是公什么是母;我沒相信過我此生能有什么好運,我不上相的照片你斷斷不會起心生意;再說,我骨子里有我的一定之規(guī),“只要你人品不端,再漂亮的美女帥哥在我眼中也直如糞土一般”,那么像我這樣偏執(zhí)的男人,管真值得你屢次垂青?再說,誠如世俗所界定的,“門不當、戶不對”的愛情原本注定就是一場悲劇,你雖上心,我沒下心,哪怕你用過微信、陌陌的“搖搖、晃晃”或扣扣的漂流瓶,手酸了,膀累了,絕望了,精神錯亂了,又能如何?與我何干? 你我之間既或無愛亦或無情,為何你偏偏非要找上我? 你我之間有恨和仇嗎?相信你我原本路人。走在路上,各奔東西,撞在一起,人頭打出狗腦來,你不知我的爹娘,我不知你的前生。我遇事也勤檢討自己,記憶中并沒做過破門絕戶的事,也沒有干過落井下石的勾當。丈量你家前屋后的土地和我無關(guān),拆你百年祖屋更不是我所能干;再說了,我這人,天黑歸家,晨曦出門,西房的家長我不問,東家的里短我不管,前人家的喪事我叩頭,鄰居家的喜事我出禮,過往的行人臉堆笑,來去的鄰人均點頭,群中臉上沒長胡的我都喊哥哥,圈內(nèi)二十歲的妹妹我都叫姐姐,你還希望我如何低三下四的做人? 你或會說我有你沒有的一日三餐之飯稻羹魚,那我更要和你說叨說叨:往上數(shù)三代,誰人不是泥腿子出身?后期是你或有你爸媽爹娘的濃蔭佑護,現(xiàn)實是我只看到我妻兒老小的殷殷期盼。我起五更睡半夜時你可能在溫柔鄉(xiāng)里,我風雪途中你可能在圍爐電視,我絞盡腦汁百般謀活你可能在歌廳舞榭賣弄歌喉,我滄海橫流時你還在醉生夢死;我隨時面對環(huán)境的不公不正唯有橫眉冷對,而你可能在安逸享樂中屢屢揚天長笑,我能和你比?你又哪愿和我比? 再說外部環(huán)境。青島的大蝦,就敢賣38元一只,和我有關(guān)嗎?哈爾濱“北岸野生漁村”把人工養(yǎng)殖鰉魚當野生鰉魚售賣398元一斤,怪我嗎?近期上海姑娘說一個江西小伙子作為對像去他家過年,最后卻落輿論評述“上海姑娘,不是逃飯,是逃命”上了頭條,怪我嗎?過去貪官們貪 腐的深度和程度雖說越查越多,但和我一芥小民有絕對占大比例甚至于主體的關(guān)系?現(xiàn)實大環(huán)境中的高學費、高醫(yī)療費、高房價、和高通貨膨脹,我有什么辦法?你困惑,我也困惑。!我國1萬名以上的貪官能夠攜帶6500億巨款成功逃到國外,這是誰的過失?這和我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嗎?我最多能這樣說:“怎么沒有問責制出來弱弱的問一聲?究竟是貪官本領高還是我國制度漏洞太多?”別的,你說我能做什么? 你斷斷不能把對于這大環(huán)境的不愉不悅轉(zhuǎn)加到我的頭上啊! 你我之間既無真正的愛恨情仇,為何你屢屢使這般手段,動不動來一個“驚鴻一瞥”,把我車給劃了? 有些話,一說就長了。記得當年,也是我夫人涵養(yǎng)不夠,也難怪,環(huán)境中“狗眼看人低”這個典故總會屢屢發(fā)生。大前年,夫人“不吃饅頭掙口氣”開回一個新車,剛回來第二天停在家門前的路上,第三天早晨起來一看,車身一側(cè)顯示一道亮麗的長長劃痕,后面緊停的我那近十年行程的雅閣也陪著又新上了一道。 那年,那幾天,我夫妻倆一直私下嘀咕:“這年月我們招了(惹)誰了?”最后也就笑瞇瞇東望望西瞧瞧,沒有罵街。 打破腦殼也沒想出具體的原因。車牌是我們隨機定奪的,車牌號碼更沒有權(quán)貴或“少爺”、狂人那些“666”、“888”、“999”的沾邊,怎么我的車停在那里怎么就成了你的“眼中釘、肉中刺”?” 前天夜里十點回后,我把雅閣停門前路邊,丁點也不礙事的地方。昨早起來倒車聽到車后有塑料破碎聲,心懷僥幸:“什么垃圾破瓶子被壓壞了。”中午回來一看,自己的車后被撞了一個大點,車后臉基本壞了一大半掉在地上,看現(xiàn)場像是騎電瓶人夜間撞上去的。如警方和保險公司所說,“找不到肇事方,車主自己承擔維修總費的百分之三十!蔽抑挥悬c頭稱是。 孩子今天上學,昨晚搬到孩子學習所在地住,我的雅閣停在地下公共車庫內(nèi)。早晨八點上班開車發(fā)現(xiàn),“雪上加霜”,我那老破驢雅閣車臉左邊又被撞了一下,掉了漆的地方好大一塊,白滲滲的,越看心里越讓人更感心煩。后來小區(qū)門禁打電話來,說調(diào)監(jiān)控可能查到了。 這可能是無意,但你肇事方為何音信杳無就跑了?難不成就不能和我前次無意中擦到人家的車一樣立即和當值的保安匯報了而且同時還留個紙條說個三言兩語交待一下后續(xù)? 我也不想已甚,“下次不要再故意,就過!” 話還沒說完,冥冥中有天定?“禍不單行昨夜行,福無雙至今未至”,看樣子我要去缽池山燒香禮佛了。這不,我夫人的車昨天仍停在原處,上午九點不到,發(fā)現(xiàn)夫人的車右側(cè)邊境竟又被人劃了多道痕傷,而且重重的。那手法和幾年前的,基本一樣。警方說要立即裝監(jiān)控?礃幼友b監(jiān)控是必須的。 只是,我真的有點抓狂了。猴年是我的本命年,怎么凈遇到這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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